们穿起了薄外套或是毛衣。
乔卿觉得这场景挺眼熟,跟着他沿着石阶往下走,她说我记得好些年前我在这里见到你,你在跑步,你还叫我去周予淮家吃烧烤。司然走在前面,步子顿了顿,什么也没说。
乔卿想问季子文为什么反复打电话给他,她觉得自己逐渐变成蛮不讲理醋意横生的主妇。筹划一会儿后,她说起早上的新闻推送。
她说今天早上听到某著名服装设计师在创业者播客节目里毫无征兆地爆料,说起在弗州读大学时姐妹会的经历。
“据说她们那个greek house玩得蛮过分。参加遴选的姐妹必须要和高年级的助教或者教授呆一晚,是最后的入场券。”乔卿边说边打量他。
司然脸上没什么表情,目光看着前面。
“接着就有同届的学生发推嚷嚷,说那年姐妹会的圣诞派对上有人用违禁品lsd和氯胺酮。报警也不了了之。大约是棕榈树区的个别警员也被人‘拉拢’过。”乔卿说,“不知道是真是假。十年前的事情,怎么突然又被人挖出来了。”
司然没有回答,只是说你少上网,不要盯着屏幕。
乔卿问那姐妹会当时的副主席不是季子文吗。这舆论继续发酵下去,是不是会影响她的声誉,影响《尤箴》的项目。
“所以她要大半夜给你打四五个电话?”乔卿图穷匕见了。
司然停下脚步,侧过脸有了些笑容。“下次可以直接问最后这个问题。”
司然回答他最近的确给if基金会提供了一些季子文的背调,里边有相关的内容。这中间哪个环节漏了消息出去,有人想趁机搞臭季子文。
乔卿问你挖出黑料,你不是该保密吗,曝光了的把柄还有什么用。司然耸耸肩,“和金子一样,埋在地里没人知道,挖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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