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两个月，什么变化都不足以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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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的车轻而易举驶入校园。他赶紧关紧车窗，低着头缩在后排座位。学校除了教职人员，其他社会车辆不允许开进来，可他妈妈是个例外，她总有各种办法，像标点符号一样出现在游雾人生的各个段落，不起眼，可无法躲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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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以往一样，小轿车不偏不倚停在了他要去的实验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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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雾隔着茶色玻璃朝第六楼的窗口望了望，百叶窗遮挡，他看不见里面的景象。但不用怎么想就能回忆起来，那种窒息的感觉，好像那不是一间实验室，而是一座灌满水、长满水草的金鱼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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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要去上班，你自己上去吧，帮我和柯导问个好。”\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