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给你洗个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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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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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长宁看着光秃秃的身体，还是很紧张，猫叫似地说，“我自己会擦的，我、我很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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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渡和沈眠听见重点强调的后半句话，难得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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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眠拿出浴球放入，随口嘱咐丈夫，“我来洗吧，你打电话叫个人，迟点给小宁把头发理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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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渡看见妻子明显被调动的积极情绪，暗松一口气，“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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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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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长宁毕竟是在福利院长大，院长阿嫲再上心也没办法面面俱到，日常清洁这种事情多少有些马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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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一通洗澡理发下来，整个人都从“黑猫”洗成了“白猫”，过长的头发被修理干净，露出了本就精致好看的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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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因为长期的营养不良瘦了些，但就像是商场橱窗里的洋娃娃，水灵灵的很招人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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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渡抱着章长宁下楼的时候，章老夫人霎时看得满心欢喜，“我们小宁真漂亮，比你那两哥哥小时候长得更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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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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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老爷子听见这话，默不作声地观察着章长宁的样貌，心绪微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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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幼的章长宁捕捉住了关键词，“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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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眠从佣人手中接过一瓶泡好的温牛奶，递到了章长宁的跟前，“嗯，我们小宁还有两个哥哥，大哥比你大八岁，二哥比你大六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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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长宁还没办法算出这样的年龄加减，捧着温牛奶没敢急着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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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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