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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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长宁望着近在咫尺的脸，喃喃，“不，你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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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心的感情一旦被正视、被放开，就再也无法往回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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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长宁忽地搂紧了章长叙的臂膀，仰头像是献祭般地继续了这个吻，含糊却又认真，“章长叙，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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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十几年如一日的称呼，而是连名带姓地喊了眼前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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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弟弟对于哥哥的爱，不是亲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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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作为一个成年男人，对另外一个成年男人，最直接最明了也最坦诚的告白，是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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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长宁喃喃重复，“我真的……很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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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长叙内心的克制防线瞬间崩塌，用力回吻了上去，“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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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抚摸着章长宁的后脑勺和颈侧，温柔安抚，可亲吻来得又凶又烈，比起所谓的欲望，更像是这些年情感最铺天盖地的宣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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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长宁没什么接吻技巧，在这方面甚至算得上小白，他有些受不住章长叙的蛮横吸吮，却还是仰着头由心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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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吸交融在一块，眼泪像是被热气蒸发，却把眼里的红意熏得更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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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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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长宁还在发抖，但这一次不是因为恐惧，单纯只是因为缺氧、因为承受不住这份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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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长叙似乎察觉到他的不适应，终于放缓了攻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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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微微撤离了距离，见着章长宁发懵拼命呼吸后，又浅浅地啄吻了几口，“宁宁，深呼吸，慢点吸换气，别待会儿又难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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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长宁“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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