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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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原中也:“活该。不过,你这家伙原来也是会赔礼道歉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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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治嚷嚷:“中也究竟把我当成什么没礼貌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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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原中也:“印象里你说过‘我不可能有错’之类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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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治:“因为和中也之间确实是这样,我没做错过任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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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原中也冷笑:“哦,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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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细一想,其实太宰治这家伙虽然口头从来没服软过,但每当他做错事的时候,委婉的让步举动还是有好一些的——比如说,任由他吊起来打却不还手、放任他恶作剧成真但不报复回去,温驯得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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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原中也是很长一段时间后才迟迟意识到这一点,他的恶作剧水平比起太宰实在低劣不少,那些一目了然的报复手段能成真,只是因为太宰愿意让他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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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现在这样……他想着。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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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原中也忽然意识到什么,抬起头,目光与太宰治投来的视线在半空中碰撞,相碰的瞬间,有如过电一般,细微的电流窜过全身。他在这又麻又痒的感觉中豁然开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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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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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中气十足地回应,低下头,避免了直接的视线接触,他踢开脚边的石子,音量和气势也随着颈部弧度一起垂荡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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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轻得很,被呼吸一起泯进风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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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也到底把我想成什么人了。他又说了一次,“我也是会道歉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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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是对中原千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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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原中也感到局促,干巴巴地说,“哦,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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