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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原千礼盯着他,嘴唇颤抖,一时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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羂索大仇得报,整个人像踩在云端上,正对着中原千礼,笑得洋洋得意,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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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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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花四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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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枚子弹击中他的后脑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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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带消音的枪响,震耳欲聋地在别院中炸开。羂索的眼睛慢慢瞪大,紧接着是涣散,他很慢地转过头,看见陀思手中的枪口,最后一缕烟散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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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您的出演,羂索先生。”陀思妥耶夫斯基彬彬有礼地通知道,“您杀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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羂索缓缓倒在地上,子弹杀伤了他的大脑,没办法继续支撑思考,他整个人极小幅度地抽搐,‘哇’得吐出一口血,吞吞吐吐地说,“我……你……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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陀思妥耶夫斯基在他面前蹲下,翻开他的领口,拿出就藏在内衬里的咒具,仅有药丸大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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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您不那么急于求成。”陀思遗憾地说,“这幕戏会持续得更久一些,但还是由衷感谢您的帮助。作为交换,我们会完成您的夙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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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伙太坏了。”白宰转向中原千礼,说,“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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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原千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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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原千礼:“你们要复活宿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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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白宰温和地说,“辛苦了,小千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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陀思妥耶夫斯基将药丸大小的咒具丢在地上,往外走时,鞋底将它一脚踩碎,淡紫色的雾气升腾。他恍然未觉地继续走,离开前,留下一句,“我先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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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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