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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呢?”武侦中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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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原千礼把便笺翻过来、翻过去, 说:“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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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侦中失笑:“怪肉麻的,这家伙。怎么忽然讲得像是生离死别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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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到这里,他愣了愣, 唇角的笑忽然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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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持着怔愣的表情, 一滴泪水毫无预兆地从眼眶中滑落,在面颊上拖曳一道浅浅的水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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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秋?”中原千礼小心问, “你怎么哭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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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侦中同样很惊讶,用掌背拭去他也不知缘由的泪水, 鼻头莫名发酸,喉咙间仿佛有气泡上涌,阻挡他说出似平时一般流利自如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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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武侦中说,“可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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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他不知道,他说不出来。而这样不可言说、不可预见、却又冥冥中缠绕着指尖的, 通常被称之为‘命运’,它指引愿者, 拉扯不甘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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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沉默, 沉默得眼眶发红, 思绪神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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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宰看他这副模样更是不顺眼, 从中原千礼手中拿走那张便笺纸,仔细检查,看来看去也没看出个名堂, 不屑道:“谁写的酸诗, 真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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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原千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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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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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宰:“你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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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原千礼僵硬着一张脸忍笑:“嘎!我没有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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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武侦中回过神来, 说,“你说的麻烦, 是不是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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