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端老攻太能演了！ 第90节

陌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精神境界有了大幅提升，脑海中平白增加了许多的知识和阅历，让他感觉自己某种程度好像确实比以前更加沉稳、智慧、冷静和睿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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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当他暂时放弃了抵抗，投入沈君尧的怀抱，只是这么躺着，又觉得自己好像重新变成了原先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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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那么强大，也没那么多理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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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开始觉得，有什么好试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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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什么也不知道，又怎么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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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过下去又有什么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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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段时间晚上不睡觉，闭目养神的时候努力消化传承记忆，已经将分裂出来的两道自我意识融合得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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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或者是因为，他已经完全偏向了不信任沈君尧的那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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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致两道意念极少出现分歧，他们已经很少在自己脑海中争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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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此刻，他们又有重新分裂的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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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半的自我在耳边不停低语，催促着他：“快起来，别忘了你还需要确认他究竟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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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另一半的自我却十分疲惫：“如果他真的是天敌，为什么什么也不做？我都把流着血的手指塞进他嘴巴里了，可他什么也没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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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不同的意念在心中无声地拔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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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方面，他仍有无数的疑问未解，仍想继续试探、考验对方，想知道怎么样才能确认对方的真面目；可另一方面，昨夜的温存也让他生出某种荒谬的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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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眼前这个人真的是饕餮，又为何始终对他那么温柔，甚至承受住了血液的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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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接着，陈陌又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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