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端老攻太能演了！ 第10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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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陌没有立刻看他，只是垂着眼，双手环胸靠在墙上，像是在等他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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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君尧站在那里，沉默了片刻，似乎是在组织语言，最后轻轻抬起头看向他，唇角微微动了一下，低声开口：“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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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陌嗤笑了一声，低下头整理袖口：“谢什么？谢我用自己的血给你当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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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君尧没回答，只是抿了抿唇，眼神复杂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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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陌缓缓抬起头，终于与他的目光正面对上。那一瞬间，沈君尧的喉结轻轻滚动了一下，但最终什么都没说，只是一步步朝他走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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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陌站直了身体，眉头轻轻一挑，语气冷淡：“恢复人形了，那接下来是不是该回答我的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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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君尧的脚步顿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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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陈陌要问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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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君尧低下头，声音沙哑，缓缓开口：“关于小黑的事……我欠你一个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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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陌的眼神骤然冷了下去，声音平静得可怕：“你确实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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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君尧没有反驳，而是垂下目光，缓缓说道：“是我吞了他。这件事，我没有任何辩解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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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让陈陌的呼吸微微一滞，眼中的冷意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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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想告诉你的是……”沈君尧没有闪避他的目光，声音依旧低哑：“吞噬他之后……他的执念太强，强到他的记忆、他的意念，甚至他的感情，都被留在了我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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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陌嗤笑一声，冷冷道：“所以呢？你是想告诉我，他还活着？还是说，他变成了你的一部分？你就借着这点，继续用他的样子在我面前晃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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