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端老攻太能演了！ 第108节

察觉到了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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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是否继续尝试干预,局里已变得异常谨慎,而这也让饕餮被监控的时间无限延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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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因为如此，陈陌才在这个夜深人静、无人打扰的时刻独自前来。他需要一个答案,也需要一个了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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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君尧。”他终于低声喊出了这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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饕餮闻声抬头,竖瞳中的光芒微微闪动，紧紧地锁定在陈陌身上。祂的尾巴缓缓摆动了一下,巨大的身躯贴近地面，竖瞳里满是愧疚和急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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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苦于口不能言，只能通过笨拙的动作试图传递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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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陌移开了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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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无法直视祂的眼睛，那里面的情绪太浓烈，浓烈到让他心生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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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陈陌沉默了片刻，终究还是问出了心中难以释怀的疑问，“根本就不想恢复人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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饕餮愣了一下，尾巴猛地抽在地上，发出低沉的撞击声。竖瞳里的光芒瞬间变得幽深而冷冽，像是在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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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为什么一直不成功？”陈陌语气冷静，然而声音中却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怒意，“还是说，你觉得这种样子就很好，根本不想回到……‘沈君尧’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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饕餮低低的呜咽了一声，从喉咙深处发出的声音带着一丝压抑的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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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懂你到底想怎么样。”陈陌抬起头，直视着祂的眼睛，语气变得冷冽，“你吞噬了小黑，从头到尾却连一句解释和道歉都没有。你甚至卑鄙到变成祂的模样，不就是因为看准了我对祂狠不下心吗？但后来呢？你是不是觉得，只要这样无限期拖下去，我迟早会原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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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番话让饕餮的瞳孔猛然收缩，巨大的身躯僵硬了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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