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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陌看着他,神情复杂,嘴唇微微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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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确实一直没有问当年的具体情况。可能是害怕,也可能是逃避。可是如今,沈君尧竟然主动提起,他终于忍不住问道:“……当初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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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君尧沉默了片刻,似乎在整理语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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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他放弃似的苦笑了声:“当时的情况,有点复杂……与其听我可能带有自我粉饰意味的解释,不如你自己来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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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陌微微皱眉,疑惑道:“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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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君尧深深看着他:“我想让你进入我的精神识海,去看看当时的经历。记忆不会说谎,只有用这种方式,你才能彻底解开自己的心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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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陌愣住了:“让我……进入你的精神识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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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神识海,是一个人最深层的意识领域,接触那里意味着暴露出自己所有的隐秘与脆弱。陈陌是白泽后裔,天生对这种领域极为敏感,但也深知这是一件冒极大风险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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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这么做的风险有多大?”他不可置信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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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君尧却依旧平静,目光笃定:“我知道。但对我来说,没有什么比让你明白真相更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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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陌张了张嘴,却一时间说不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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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盯着沈君尧的眼睛,复杂的情绪在眼底翻涌,良久才低声开口:“……你认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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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真。”沈君尧忍不住抱了抱他,低声道:“这段时间你的若即若离,让我快要疯了。你我都知道,这件事不搞清楚,你恐怕永远无法真正的接受我,我不希望再这样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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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陌垂下眼,长长的睫毛遮住了他眼底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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