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只见荣芝朝客厅窗台走去,向门廊顶部指了指,本沫向外望,只见门廊顶部四周橙红色的栏杆,再空无一物,心想:“难道是跳下去了。”
想着心剧烈地跳又望向父亲,荣芝拿手向下指了指,这窗台与门廊顶之间隔着一面一米高的墙,本沫趴上去瞧,果真看着一个黑黝黝的脑袋,原来他翻过窗台躲在墙角壁。
本沫一惊,心里不禁又想:“也就只有爸爸能找到,一物降一物,知道他心思里小伎俩。”荣芝怀着恨气呼呼下楼了。
她现在与孩子隔着一道墙站着,叫他也一动不动,要想劝动他,她也翻墙跳了下去。先是看了看孩子的脸,从没见过一个孩子脸上有那迷茫,眼睛盯着远处盯直了。她蹲下来拉着他的手,他一再回绝。
她便安慰道:“刚刚爷爷不该说你,你是好心帮弟弟做长矛,并不是真的要砍树玩。”
突然赵维良开始说话:“这些年,爷爷的东西凡是坏了全怪我弄的,婆婆的东西凡是失了都怪我偷了,凡是全怪我头上。”
此时他哭得很凶,一字一字痛苦的说:“爷……爷……一……骂,爸……爸……就……打……我,往死里打我,往死里打……我!”他嘴唇颤抖着,接着长哭一声,咬着牙,双手握拳锤向墙上,又狂吼一声。
听到他肯出声肯发泄,本沫紧张的心才渐渐缓和下来,接着他像得到安慰似的,把心中的委屈一一说了一遍。当她拉着他的手站起来时,也不再执拗反抗了,只轻松一个纵跳,转进了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