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沫看在眼里,对母亲待她置之不理而心生埋怨,见母亲正提桶上后楼晾衣服,她也跟了上楼,低声说:“咩,婆婆定是身上不好,总哼哼声!”
云秀鼻里冷嗤一声,骂道:“过桥抽板,这次她定是死了我眼睛也不会眨,还在这里呜呜叫,她是哼骨头!”
“可她走不了了。”本沫闷声闷气道。
“‘积德到头终不校、恩将仇报任渠为’我已经清楚,她对我的偏见到死也不会改变。我既没有拉屎搅糊,撒尿泡茶给她,就是好心,至于死活,管她筋疼。
上次将心服侍她,她嘴里对我甜言蜜语,好了后竟一板还原对我,为好成歉,至于今不想想为人,她这么狠毒,这就是她的下场!‘报应昭彰无曲理,只争来早与来迟’!”
云秀看了看本沫,又说道:“你又面落落哩,我知道你心里想什么,你是怪我不服侍她。你可不知道这老货多蛊多毒,上次将心服侍她,尽心尽力接她屎尿,她竟佯装痴疯来打我,拿拳头砸我头,打不到我竟从胯下抽出尿裤甩在我身上。”
“这样你也不反驳她?”本沫听了心里发狠。
“忍性,忍气,忍着她,那时她脚上无力,手劲却大,手作拳击一拳,打伤哩!一旁病房人看着都说‘换作别个,早就不伺候了,你太心实心善’有什么法子,一世软弱惯了。”
“这样你也不敢还手,我光听着就气愤,我都没有你这样忍性,换作我,我要伸手抓花她的脸,将她推倒。”本沫不觉自己握紧拳,手作爪状在空中一抓。
云秀笑起来,一时又转喜为怒:“动了她,不是犹如动了天,别说动她,但凡我开口说她一句,她就‘三十三天,四十四地’有她闹法,对她就是没有法子,只有忍字挂背。”
本沫陷入哀伤中,心头涌上一阵难以泄愤的压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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