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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老大,理应当讲,第一,父母钱不能乱分,更不能是人就给,是人都分。第二,古董砚台要交待出来。”
“大姐,钱数你最宽,你挑这些事说有何目的,我们三个妹妹从没想过,唯一的一个老弟,父母几十年吃穿用度全是靠他,父母即使给他我们无议。”另一个说。
“不谈钱,谈什么,你们知道凌老太做过多少令我寒心的事,她就是要钱不要人的老角色,儿子可以给,断不能便宜了毫无血缘的人。”
“她一向见钱眼开,来一次只看钱,哪里有母女情义,她有多少钱我们都不清楚,这几十年我们一无知情二无参与,谈也莫谈!”一人又说。
“这时你们偏就不谈钱,背着我你们一个个都向我谈钱。合该你们合齐伙来敲诈我,你们一起联名与张德佑一起索我钱财。”
“大姐,天地良心,我们并不知情,这里知情的只有赵敏慧,张德佑是她的丈夫。”
大伙儿齐指向赵敏慧大骂,赵敏慧气得满脸紫胀,又难以分辨,正要往外走时,凌老太在门外轻跺了两下,故作刚上楼敲门,沉声喊:
“我上来和你们说一句,你们都有自己的家庭啊,明天是年二十四,你爹死与不死你们都回家去,横竖等过了年再讨论。”凌老太说完回身便走,四个女儿也搀着她下楼来。
原本凌老太心想和女儿们说几句热肠话,没想到得这几句无情绝话,所以痛心绝气。凌老太一生火暴脾气,但面对自己的亲生女儿极力忍着,加上楼上楼下全是亲戚,她屏住气,唯不能让世人看她笑话,到死也要维护着自己脸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