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二姐一人在摘菜,她也蹲着帮忙,问道:“红姐,你怎待婆婆那么好。”
“她薄情寡义,重男轻女我都知道,小时候我的压岁钱全给她存着,等我要时,她却说‘我欠你根吊颈绳’我从不记这些,只要回来仍还有婆婆喊,就是好个。”
听到这,又明白些什么,怨恨渐渐散去,她突然又想到母亲的话:“凭她怎么对待,我依染是随本心,一世对得起自己这颗良心,无怨无悔。”
原来自己才是浑茫不知啊。
17.3
正是腊月二十七日,本沫在烤火房里烧水等着换汤婆子,火舌扭动发出“呲呲”的响声,云秀说:“火在笑,定是有客要来了。”
不一会儿便听见门外有汽笛声,云秀笑道:“咦,一说一个准。”
本沫闻声出去,只见三姑来了,三姑父停车后又走了,说是回老张家办事,一会来吃饭。
本沫见三姑领着一个六七岁的孩子,便知是张沫的儿子。她多想再见见张沫,见了张沫的儿子,抱入怀,一想着这个孩子有张沫的半个血脉,总觉与他十分亲近,摸摸他的头,看看他的背,再捏捏他的脸,脸上却有几分张沫的模样。
当他低下眼眸时,她仿佛看到了张沫,那一瞬间对张沫的思念涌上心头,她忍不住又抱着孩子,心里一丝丝儿发痒,加上孩子对她独有喜爱,她越发觉得缘分以及今世里的情结。孩子要她抱圈圈,她情愿与孩子的心较近点,就如同她自己和张沫靠近些一样。
三个孩子在一处玩,看着孩子她又想到张沫,他们之间并无联系,借着孩子她鼓足勇气给张沫发信息,写道:“你儿子在我手里。”
两人寒暄几句,忽听厨房里传来一声大喊:“满女,帮我收下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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