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说道,你就意气要走,要兄妹有何用,你夫有错,我借你的口让他知道,哪里就说不得!他说归说,有事说事,不要连及我,哪一个给他佐证我都不听,到头来都说我的坏话。”
赵敏慧越来越激动,摇头晃脑喊道:“不要讲,不要讲,不做兄妹也罢。”
凌老太在一旁左右为难要顾女儿又要顾儿子,心里积着怨气又不好发作,一旁赵书记说:“到底是谁的错就找谁,你追着你妹妹问究竟为何,不是歪曲理?”
凌老太一听,拿着蒲扇狠劲敲打了赵书记身上,一次比一次严重,大喊道:“你总是闲是闲非,要你说话了?”
见云秀从厨房出来,一时眼里出火,狠声骂道:“有些人在外面讲我粪土不如,偏你们就受不了,我难道不是忍了百忍。”
云秀心尖听出了凌老太是借机奚落她,在儿女面前左右为难一心要拿她出气,云秀难忍心中怒火,停住脚怔怔地痴望着,瞋目切齿,脸也气黄了,隔着圆桌面对着凌老太大喊道:“哪个在外面讲你?”
本沫没听出来,心里对母亲无故大喊而耻辱,而且她脸上仍泛着怒光,明显是想干架,心里骂道:“嘿,你这个大喉咙,凌老太又不是说你,你撑翅起来凑热闹,不是更造事端。知道凌老太顽固性格,硬偏和她去对嘴对舌。”
凌老太眼不看她,嘴上却不休,不阴不阳说道:“我难道是点了你的葱嘴,哼!‘报仇不如看仇’走着瞧,总会遇到惧怕的人,总会有收拾你的人,有你惹不起的角色!”
云秀心里响起一句冲动话:“你不是讲我讲哪一个?”她多想走到凌老太面前问个明白,看着赵敏慧一家又将话忍在肚里,憋的那口恶气萦绕在胸口,痛苦的转身而去,回到厨房又继续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