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沫一人左右为难,心里总想着,她在手机上编辑这段话,思考半日还是群发了姊妹几个。一时这消息在群里炸开了锅,纷纷发了话。
“哼!想法设法折腾自己,迟早把自己折送完,进黄土垄就好。”本华回道。
“最厌这阴阳怪气的口调,有病就去治,又不是治不起。我不肯信,他比年轻人还风流快活,打赌嫖娼样样来,他有病会这样精神,再者现在医疗近况,他哪个医院查的结果,我一查就精准了。”本红回道。
“你耐烦去查查。”本沫请求道。
“年底了我事多,你只别信他。”本红说。
“若是他把钱挥霍无度或者全给了别人,那也是死不足惜!”最后本唯说道。
本沫一声叹息,感受到一种无法言喻的凄凉,不知何时母亲坐在她身边,本沫一惊转头问:“咩,不知道爸爸说的是不是真的,我总担心,我刚跟姐姐们说了。”
云秀激动的从凳子上跳起来,像是出卖了她似的,用恶狠的目光盯着本沫,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骂道:“哎呀你这神经脑膜炎,早不该跟你说,你爸爸不肯姐姐们知道,就怕她们一个个都来质问他。”
“你也是,你没想过爸爸告诉了你,实际上就是要通过你的口告诉我们,这就是他的目的。再者姐姐们不该知道吗,现在她们知道了,没一个为爸爸担心的,你还蒙在鼓里。”
云秀听了,锋芒的目光慢慢柔化了,呆呆的看着本沫,继而又说:“你爸爸不该说这话吓人。”说着生气地走出烤火房。
第十八章 人了事了缘尽鹦鹉指
转眼已到正月初三,赵书记九十二岁寿辰,荣芝已不像先前大操大办,只请自家姊妹,大厅摆了两桌围。本沫先住在家里的了,而后本华、本红、本君带着子女依次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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