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认识超过十年的朋友,从哪方面来看,都不应该还有性别之分吧。
朋友这个词本身就应该是无性别的、单纯的、和谐的、紧密的。
就好像你会想象你床上抱着睡了二十几年的泰迪熊长出一套属于男性的生殖器官吗?
谢姝现在对何温洺就是这样的感觉。
他们太熟悉了,熟悉到嘴巴亲脸她都可以说服自己是兄弟姐妹之间的友好接触,哪怕背后的含义远超这个行为本身,谢姝也不会过分挂怀,毕竟心理上的障碍可以隐藏然后视而不见。
但超越这个程度的亲密动作谢姝会不自觉认为是姐弟或兄妹间的乱/伦,这种心理感受会让她想要逃避和抗拒,挣扎过一番后不得不面对自己内心隐隐的兴奋与期待。
就像他们在梦里做的那些事。
谢姝早上是被热醒的,她一身汗从床上爬起来。睡前开了冷气门窗紧闭,半夜冷气不知怎么停了,早上密不透风的房间里闷得像火炉,她拉开窗户透了好一会风才喘匀气。
轻柔的风抚过长发,汗水被一点点吹干,房间里凝滞的空气重新流通起来。谢姝趴在窗台上想何温洺的事。
她之前被工作上的事缠得分不出心神,任何感情上的事都被她收拾成一团扔进角落里,想起了意大利的往事也只是先搁置在一旁,何温洺的影片被她刻意漠视,相处方式上也时刻表达出推拒感,就是为了让事态保持在不冷不热的凝固时期。
现在好了,她没工作了,得天天在家里面对何温洺了,她必须得理清楚乱七八糟的感情状况。
何温洺喜欢她,谢姝确信这点,已经不是朋友之间喜欢呆在一起的喜欢了,是富含男人对女人的迷恋的喜欢。
可是谢姝不希望他们的关系滑向那个方向,所以她一直在话里话外表达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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