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向隔壁房间冲去。
这间房是越衡的,她一个人住,助理住在其他房间。
她不喜欢和助理住得太近,这是她一贯的习性。
是因为助理来到她房间给她送明天要穿的衣服,才导致了她目睹可怕的事情。
浴缸里躺着的越衡紧闭着双眼,嘴唇的脸色都分外苍白,目之所急皆令人心惊肉跳,浴缸里盛满血水,这缸血液埋葬了她的女主角。
助理颤抖着手叫救护车,在救护车前来的一段时间里,谢姝和助理,都和生死不明的越衡共处一室。
谢姝伸手摸了下越衡露在外面的肩膀,那大概是她此生触碰过最冰冷的温度,没有一丝血气和暖意,像个摆件或是雕塑。
她既没有哭,也没有流露出难过的神情,只是觉得分外冷,冷得她想找件衣服裹紧自己。
后来她站在医院的走道里,听着医生宣布抢救无效时,手心还是一片寒凉的,仿佛被浴缸里的人同化了一般。
谢姝不知道她是怎么熬过那个晚上的,回去的车上何温洺牵着她的手,助理坐在副驾驶座上不停流泪,属于戛纳的气息从窗户里扑进来,以往谢姝会认为这是电影的胶卷气味,这次谢姝闻到的是眼泪和鼻涕的味道。
之后几天她像无事发生一般处理所有事情,安排了国内上映的基本事项之外,顺便处理戛纳本地的诸多问候,继续若无其事地参与活动。
在红毯上剧组所有主创穿了一身黑衣,在镜头前冷漠地停留了一瞬,随后立马抛下追逐他们的闪光灯逃离红毯。
应付完问候的演员导演们,熬到了颁发奖项的时候。
熠熠生辉的女主演死亡,不管从哪个角度看,最佳女演员的奖都应该给已逝的人,只是获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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