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们也采取了一些措施,来实现双方的需求。
当她的大腿感受到谢延歧的头发和手时,谢姝以为自己在做梦,或是被孕期的反应折磨疯了。
倘若就事论事,对谢姝这个年龄阅历的人,他们之间做的程度甚至都算不上性行为,青春期的少男少女们才会用这种禁忌但不过火的行为排解过剩的荷尔蒙。
可那感受实在是太微妙了,浮肿的身体本就无力,大腿在他的手里止不住打颤,谢姝咬着唇没敢发出声音,在蔓延的快感中,有个念头在意识的边缘不停浮现这个人是哥哥。
埋首在她腿间的人是哥哥,和她十指相扣的人也是哥哥,甚至对着她自行纾解的人也是哥哥。
谢姝不敢深想,一旦她开始仔细地思考,她就再难忽视眼下这病态到极致的关系。
在云雨初歇后,谢姝会用余光瞥见谢延歧的神情,他们通常在睡前做这些,所以谢延歧的发尾都还湿漉漉的,他和往常一样笑着看她,睫毛掩映下的眼眸却和嘴唇同样舒润,能看出身体在这个时期的疲惫感。
现在,谢延歧在她的书房里,也是这副神情。
《神女》
谢姝抿了抿唇,微微垂下眼,视线刻意避开谢延歧,若无其事般随口问道:你呢?今天宝宝闹了吗?
没有,她很乖,阿姨比我更辛苦。谢延歧又走了两步,靠在书桌边和谢姝说:幸好有阿姨在,我才有时间休息。
噢谢姝手中的钢笔头不轻不重敲在书桌上,她似乎明白了。
谢延歧并不是匆忙中来不及整理自己,他是故意的,故意给谢姝看他的情状,故意袒露他的需求。
他想让谢姝知道他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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