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我还以为观众会觉得老套。
对某些观众来说是老套了,但我们是在国内上映,女人犯罪的故事对内地观众来说就像是外星人一样新奇。说到这儿,谢姝话里不由得多了几分埋怨:上次你负责的那部电影,甚至有舆论认为它价值观不正确,为了避嫌我连国内的奖项都没有申报,本来那一季度的奖项都应该是我的。
不提倒也罢了,一提起来谢姝就觉得晦气。
生产期间谢姝对电影的关注有限,都只是听谢延歧囫囵说个大概。而在孕期后期时,谢延歧担心她的状态,一直报喜不报忧。
所以谢姝直到生产后接手项目时才仔细分析电影的票房成绩和舆论,票房成绩倒还不错,根据成本来看肯定是盈利的,也确实如她所料在互联网上引起了讨论。
关于电影的讨论里各类声音都存在,不少人认为这种女性出走的电影会引导出非正向的社会风气,连带着许多用户在软件上为电影写下了差评。
坐在办公室的第一天看到这样的报告,谢姝气得把手里的钢笔都摔了。
她想来想去觉得谁都有错,引导舆论的竞争对手有错,跟着舆论随意揣测的盲目观众有错,没有提前跟她商量的谢延歧也有错。
谢延歧听出她隐晦的抱怨,低低笑了两声,顺着她的意思哄道:好,是我的错,我早该告诉你。就怕你在医院里听报告听得心急如焚,来不及生下宝宝就想出院工作了。
我不会的,谢姝侧过身给谢裕整理口水巾,我只是想知道关于我的所有事情,我不想有超出认知的事情发生,上次上次就是这样,差点把我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