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裕随手挑了两张牌扔出去,可是妈妈在我这个年龄都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了,我还什么都不知道。
你妈妈那类人是比较幸运的一类人,他们能找到自己喜欢的事情做。谢黎摊开牌面,更多是我和你爸爸这种,都到四十多岁了也没个人生志向。
啊?谢裕扔掉手里的扑克牌,沮丧道:我才不要这样,四十多岁都没有想做的事情,多讨厌啊。
谢黎顺手洗牌,你才二十岁,还那么年轻,没有想做的事就去试试好了,你爸妈会支持你,即使错了也不会有什么损失。
在二十岁时确立人生志向并不简单,于是谢裕做了很多准备工作来协助自己。
她花了很多时间向外围的世界探索,身体走得越远,对于心灵的探索就越清晰。
她在地球最边缘的极地观赏与世俗迥异的景色,在呼啸的风中,谢裕并没有思索出她的人生该走向何方,而是开始好奇她的母亲是为何热爱她的行业。
电影不是文学,它是集体合作的产物,按照谢裕对母亲的了解,一个团队里出现不合她心意的瑕疵都会让她气闷,但在工作时她却允许团队随心发挥。
电影也不是纯粹的艺术,它被市场和商业等等因素层层裹挟着,谢裕不认为母亲在做出决策的过程中都是满意的,她也曾为了更好的商业效果做出违心的决定。
电影更不是令人铭记的传奇,漫漫影史中值得被后世传颂的影片寥寥无几,谢裕不认为母亲的作品会名垂青史,或许在她未来的职业生涯中会出现这样的影片,但现在并没有实现这项伟业。
那么电影作为如此庸俗可笑的意识载体,又是如何让她伟大非凡的母亲深陷其中的呢?
谢裕认为这个问题的答案还要问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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