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那天夜里从肉联厂逃出来之后,他们就被突如其来的几个人注射了麻醉剂,后面的事情就什么也不知道了。醒来之后,他和言歌茗正躺回舒城的卧铺上,不知道是不是那种麻醉剂的特殊效果,身上的疼痛感有了明显的缓解。
新学期已经过去一个多月了,暑假作业才陆陆续续收齐。语文课代表张晨希摇摇晃晃地抱着一大摞作业走进了办公室,然后小心翼翼地放在了办公桌上。
“作业都交齐了么?”沈红城问。
“嗯,基本都交齐了,梁河涛那小子就只做了选择题,问答题又全都是空白。”张晨希无奈地摇了摇头。
“哎,他每回都这样,说不听的。我知道了,你先去吧。”
“沈老师,那个……我……我能问您一个问题吗?”张晨希吞吞吐吐地说。
“当然可以啊,怎么了张晨希同学,怎么过了一个暑假,变得跟我这么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