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伤口好了吗?”
被宋祈年握住的脚踝隐隐发烫。
江言扣了扣沙发,入目是宋祈年乌黑的发丝,似检查珍宝般仔细地检查曾受过伤的脚踝。
“好了。”江言抿了抿唇,“只是破了些皮,连疤都没留。”
宋祈年嗯了声,松开手,倒是江言来了好奇心,问道:“那些偷猎者现在怎么样了?他们老实招待了吗?”
“没有觉醒血脉的都转交给公安,具体怎么判还没有判下来,至于觉醒血脉的......”宋祈年眼神一寒,“终身关押在专门设立的监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