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节不保。
楚星野瞥见陈董事长当众教育儿子,没忍住笑了。
但他想起自己虽然没被打,可也没爹,嘴角又耷拉下来了。
幸好,前头的人持续发难,让他无暇神伤。
宣读官高声道:
“最后一个问题——”
“最后一个问题,就由我作为当事人来进行提问吧。”
“劳驾了。”
白和礼竟然起身走向中间,从宣读官手中接过话筒,抢过了提问的职责。
宣读官一脸震惊,不似作伪,看来白和礼此举并没有与其他人商量过。
他应当是意识到了,对付楚星野,是不能讲道理的。
而他们撰写的文稿,恰恰太讲道理。
白和礼看着楚星野,就像看一只爱怜的猫或是狗,也像在看脱离自己胸膛的心脏,总之不是人,他很少能把眼中之物视为人,幸好他举止有度、相貌儒雅,很少有人能意识到这点。
而楚星野只觉一阵心慌,偏过头去不看他。
“真奇妙,明明上午才见过,这会儿又觉得你有些不同了。”
白和礼走近了些,没对着话筒说话,音量只容得他们两人听清。
楚星野一言不发。
“身上有别的男人的味道,”
“‘他’知道你有多坏吗?知道你是怎么玩弄我们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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