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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晋笑了,“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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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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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凌晋抚上周溪浅的耳廓,在他的耳畔道:“只娶你,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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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溪浅的心脏狠狠瑟缩了一下,紧接着,密密麻麻地刺痛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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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密语实在莞尔动听,令周溪浅无法克制地想要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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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晋仿佛也被这句话语蒙蔽。当晚,凌晋教了周溪浅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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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修长的手指抚弄着周溪浅的懵懂,让周溪浅遍身霞红,圈在凌晋怀中,宛如溺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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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晋的心跳很沉,一声一声,敲击着周溪浅单薄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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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吻上周溪浅的唇,安慰他:“别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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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周溪浅不是怕,他生涩,绝望,沉溺,无助。最终他弄脏了凌晋的衣服,反身圈住凌晋的脖颈,哀恸地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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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晋一遍一遍抚弄着周溪浅的后背,安抚道:“好了,好了,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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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溪浅是在凌晋怀中哭着睡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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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晋将周溪浅放到榻上,等他抽动的肩膀逐渐平缓,才拭去他眼角泪痕,起身来到屋外。外面漆黑一片,他低声对侍婢道:“叫梁蔚来书房见我。”\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