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正色道:“未听到李廷父子有什么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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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晋豁然席间起身,来回踱了几步,阴沉的面色罕见地流露出急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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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蔚甚少见凌晋这样,他忽而灵光一闪,觉得此事或跟周公子有关,于是试探道:“殿下……是有什么打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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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晋却重新坐回席上,面色寒如秋霜,“再探,在此之前,把他看紧,娶妻之事,不得让他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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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蔚愣了一下,心沉到了谷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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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氏祠堂内,一人头戴蓑笠,声音喑哑,有如锯木,“昭王不会发兵徐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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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当日在矿洞与楚长卿密谋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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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长卿为自己到了一盏茶,“大人怎知昭王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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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是什么时候?陛下病重,他现在离京,岂不等同于放弃争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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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长卿勾了一下唇角,“所以大人的主上便向昭王献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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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笠人倏然变了脸色,“你如何得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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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画像如此,您家主上家里的黄金亦如此。”楚长卿续满茶盏,神色转冷,“你们想要投靠昭王,可莫忘了,一旦我们被朝廷缉拿,可不会为你们遮掩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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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笠人怒喝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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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请大人转告您家主上,想好到底该跟谁合作,小心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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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笠人冷笑,“说得轻巧!昭王不肯离京,如何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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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长卿笑了一下,笑容在烛火下明艳异常,他道:“事在人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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