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脑虫家主嘴角抽搐:“我真是服了你们两个。”
一个幽幽的声音从背后响起,充满令人毛骨悚然的杀意:“我也服了你们三个。我让你们罚站,你们在这里开茶话会是吧?过来,我今天就让你们知道什么叫做尊敬老师!”
冷汗顺着三人的额头滑落,他们对视一眼,心领神会地转身就跑。老妖怪火力全开,毒液狂喷地追上他们,连血脉能力都用上了。学生三人组自然不可能躲得过一位经验丰富的优秀血脉者,小鸡崽似的挨个拎回来,排排跪在门口的石砖上挨骂。
年轻的脑虫家主总是坏水最多的那个,嘴碎得不能行,挨打挨得嗷嗷叫。而年轻的教皇则安静而内敛,秀气得像个小女孩,老师见了都不好意思动手。至于议会长——那时候的他是全校天才级别的选手,也就老妖怪会真的痛下狠手,其他老师谁不是把他当做心尖尖上的肉疼?
即便龇牙咧嘴看到彼此的傻样时他们还是忍不住被逗乐了。老妖怪吹胡子瞪眼,恨不得把他们抽成陀螺。一下课,那些普通学生就鬼鬼祟祟地跑来看热闹,整座学院里弥漫着欢乐的气息。
那个时候他们都还很年轻,觉得世界就在脚下,伸手就能握住太阳。坚信即便有一天他们不再站在一起,也仍旧会是朋友。分别与死亡就是他们认知中最残酷的事情,更无论其他。
于是这一幕淡去、淡去、无限淡去。
黑暗笼罩了所有,中年的守墓人抬起头,四方只剩下他一个人。
他的双手沾满同类甚至挚友的血,背后审判之剑高悬,冰冷地注视着他人也凝视着他自己。
审判他人者注定被他人所审判。他独自行走在孤独的路上,没有人能够指引方向,也没人能替他作出决定。改变是痛苦的,也是必要的。
“你是来动摇我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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