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做出错误的决断。
他问:“你说这些是为了向我示威?”
“当然不是,我是来示弱的。”相岩笑道:“希望我们之间的感情纠葛不会影响到两家的生意,不然我妈可要骂我了。”
话虽如此,但谁都能听出来醉翁之意不在酒。
“好我记下了,请回吧。”司煜深送客道。
此行目的已经达到,相岩也不愿久留。
他一站起身就看到安遥端着茶水盘子过来。
“这就走了吗?”安遥说:“我才刚把茶泡好。”
“没办法,有人不太想留我。”相岩意有所指道:“你这身衣服很好看,设计感很强,只可惜不太适合你。”
说完他循着来时的路迈步离开了。
“早知道就不换衣服了。”安遥把身前的玻璃当镜子照了照,没看出哪里不对,疑惑道:“这不是很合身吗?”
司煜深哼了一声,没好气道:“是他没品。”
安遥笑了下把茶几上的托盘把沙发方向推了推,“泡都泡了,我们两个喝吧。”
茶壶里泡的是上好的普洱,花瓣型的碟子里摆着几块中式小点心。
“所以他是来干什么的?”安遥坐到司煜深身旁问。
来发表追人宣言的!
司煜深愤恨地想。
“司氏快不行了。”司煜深努力正经道:“司勐在拉拢新的合作人,相家就是他的目标之一,他家里人派他过来表明立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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