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睛也变被脸部的肿胀挤压成了眯眯眼,只模糊看到一个老太太指着他骂,“你什么东西!敢亵渎水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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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谢清源肿胀的嘴不可置信地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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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是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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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骛怎么又是水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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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简直比杀了谢清源还难受,他不服气地又盯着江骛,他真想他的眼神能杀死江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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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骛俯视着谢清源,平静问他,“谁让你散播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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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清源咬紧牙,“你的话我听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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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第一次找我攀谈。”江骛还是平平静静,“就是以今天爆光神魔存在媒体出的新闻开头,你那时很不经意地说出报道的总编,是你爷爷的学生,你曾经的补习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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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兆光反应过来了,“您是说他是幕后黑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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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清源咆哮如雷,“你们为什么要用敬语!他不配!江骛是贫民窟的垃圾!他没资格跟我争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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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骛认真摇头,“他没那个本事,他只是一颗微不足道的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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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句更是让谢清源彻底疯了,他挣扎着要爬起来,“我杀了你!我现在就要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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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骛一脚就踹翻了谢清源,他没再和谢清源废话,“不用你说,我也知道。让你这么做的人,四十出头的男人,粗短黑发,国字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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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观察着谢清源的脸色,见他从疯狂到绝望和恐惧,他知道他猜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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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袭击要他命的黑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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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再需要谢清源的证词,坦荡说出他被黑影下死手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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