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短,次数越来越少,直至最后再也不来,就像是丢弃掉一块抹布一样把他扔到一旁。
很有可能啊。谭箬青就是这样冷漠无情的人啊。
沈笠报复性地叼住了自己面前的耳垂,牙齿咬合,在上面留下了一个深红的齿痕,慢条斯理地反问,“你说呢?”
谭箬青今天晚上被沈笠撩拨得太阳穴直跳,忍无可忍地搂住了沈笠的腰,“别反悔。”
“我从不反悔。”沈笠说。
这天晚上,沈笠觉得自己几乎快要死在谭箬青的身上了,她即便沉默如同汹涌的潮水,一次次将他淹没。
每一次他都觉得自己已经到了极限,濒临崩溃的边缘,但每一次她又把他从濒死的边缘拉回来,给予他新的生机和希望。
直到天色熹微,他沉沉睡去,脸上还带着满足和疲惫的神情。
第二天早上谭箬青醒来的时候天色大亮,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房间里,形成一道道金色的光斑。
房间里面已经没有了任何信息素的味道,如果不是耳垂上面的齿痕或许她都会以为昨天晚上是一场梦。
那齿痕深深的,仿佛是一个永恒的印记,提醒着她昨晚的疯狂。
洗了澡换了衣服,再次出门的谭箬青看到了正和符懿参观十三边区的沈笠。他身姿挺拔,如同一棵笔直的青松,制服熨烫得极为板正,没有一丝褶皱,每一个线条都显得那么利落和精致。和同行人站在一起格外夺人视线。
“你醒了!”符懿是最先看到谭箬青的,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关切。
“昨天晚上喝了那么多酒,今天早上起来有没有不舒服?”他上下打量着谭箬青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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