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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鱼受惊转头过来,他手里捧着大小不一,圆的瘪的珍珠,银丝凌乱,眼眶红红的,还有未掉的小泪珠挂在睫毛上,鼻头也哭得红红,嘴瘪着微张,还在发出呜呜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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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乐鱼在看见乐渊,剎那间哭丧脸变成灿烂笑脸,他捧起珍珠,凑近乐渊道:“你看你看,我真的可以哭珍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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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鱼低头颠了颠手上珍珠,略惆怅说:“只是有点不好看,但是小鱼相信,总有一天能哭出世间最大最圆的珍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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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哭珍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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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渊眼神瞬间清明,先前的阴暗一扫而空。见他眼角挂着泪珠,乐渊拿出一方帕子,一手摁住乐鱼的头,一手给他擦着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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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哭,进贡的东珠都会送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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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不一样,”乐鱼说,“这是我自己哭出来的,会更亲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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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乐鱼脸颊贴近手掌,轻轻蹭了蹭掌心的小珍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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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渊擦完泪水收起帕子,坐在榻边,盯着乐鱼微微肿起的眼睛,想不出来何事会让他如此伤心,便问道:“你为何会哭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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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鱼蹭珍珠的动作一顿,眉头微蹙,眼睛汪起水,嘴巴一瘪又有要哭的征兆,他的琥珀瞳一转,盯住乐渊,随后小珍珠也不管了,直接向旁边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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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鱼两条胳膊紧紧环住乐渊的脖子,小珍珠落了一床,他吭哧许久才把话说明白,“原是哭不出来,可一想到父亲不要我,心就像碎成八瓣,疼痛难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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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渊想,不是因为想离开自己便好,可他父亲为何要抛弃他?他要现在问乐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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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渊转过眼神,见他伤心得很,便不想再提起,抬起手将手搭在乐鱼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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