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所以我非傻不可。”
这个世界上,有很多和福利院那一扇同样破旧的砖墙,有很多义务教育都缺失,遑论性教育的孩童,也有很多终生走不出大山的人们。
因为有这样的人和这样的事,所以那些人才更加该死。
她是个财务,没有公检法人员坚定的信念,她只是曾借由某人泛红的眼眶,窥见过资源贫瘠的角落。
那里盛产无望又困惑的灵魂,经年不见日光。
宁总没有表态,冷淡地看着她。
下一秒,她和宁总的手机同时响起,
——都是调查组的电话。
许阳秋这才意识到半小时早就过去,她的邮件已经成功发出。
她微怔,接着问:“......宁总,你一开始就没打算拦我?那为什么......”
“反正不是为了听你给我上课。”宁总冷声说,“出去吧,我就当你什么都没说过,我也什么都不知道。”
两种铃声混合在一起,有些聒噪。
许阳秋闻言没立马出去,她有自信说服宁总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宁总这转折忒早忒突兀,哪有人不经人劝,自己“啪”地一下就闭上一只眼的?
但这会问为什么,似乎有些得了便宜还卖乖。
许阳秋察言观色片刻,还是没走,在聒噪的铃声二重唱中问:“宁总,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我是卡索创始人的女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