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明患者可接触到天台的门钥匙。”
“那之后呢?”鸟妹咬着嘴唇。
“之后啊,之后就没什么稀奇了,”庄航对上姜澄的眼睛,观察她的反应,“丧礼办了几天后,他们一家还是和平常差不多,姐姐混的是风生水起,现在已经是医院的副院长了。”
他讥笑了下,“还和我的前上司结了婚。”
又一字一句一针见血戳中少女柔软的心房,“谁还会记得十几年前死去的一个无名小卒?”
“不过你很难过吧小姑娘?自己亲妈自.杀死了。”
姜澄不知何时埋下头,眼泪在眸底打转,点点头又摇摇头,吸着鼻子嗫嚅,“您,可以帮我们重查这起案件吗?”
庄航是个糙汉子,他可听不出少女尾音里的微微颤抖,更听不出她哭了,只是自己发自内心想知道真相,“可以!”
“现在的突破口有三个:一、死者为何从无抑郁变成重度抑郁;二、死者当夜如何偷取天台钥匙;三、口径不一背后隐藏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