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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低头,朝军医借来一把匕首。
“你这是要做什么?”
被姜棠隐断指伤到的壮汉叫做郑阿福,被沈翊之留下来保护姜棠隐,他凑到姜棠隐跟前,看着她从袖中取出原本军医给她当纪念的那半截断指。
削去皮肉,在阿福的帮助下,断骨被她制成了骨哨。
姜棠隐吹了吹发现能吹响,颇有些自得自己的动手能力。
阿福原本就信鬼神之说,眼下看着一个娇滴滴的小娘子刮骨削肉,还笑得十分得意,他心头的恐惧更甚。
下一秒,他就看见姜棠隐掀开营帐的一角,阿福刚想出声提醒,却听见哨声尖锐,穿透战场。
马背上的谢晋安猛地回头,瞳孔骤缩,果然和营地里的姜棠隐对上了眼神。
“姜棠隐,你没死?”
姜棠隐没搭理他,直接发起指令。
时间紧迫,姜棠隐只能赌了。
反正她这一生一直都在赌。
闺阁时,赌谢晋安是良人,现在她也只能赌,赌谢晋安还没来得及处理掉他的“聘礼”。
姜玉娇拿走的白玉哨,是谢晋安大婚那日赠她的。
洞房花烛夜,谢晋安也曾海誓山盟,执起姜棠隐的手,将一枚白玉骨哨系在她腕间,笑意温润:“我将墨麟卫分你一队人马,以哨为令,护你此生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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