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包扎,立即又有五人围了上来。
姜棠隐忍不住叹气,这一晚她的运气可真是忽上忽下,刚从狼窝逃出来又入虎穴。
“谢夫人这是玩的哪一出啊?"
略显熟悉的男声让姜棠隐彻底死心,她在心里默默祈祷了那么久,还是遇上了。
那道横贯眉骨的伤疤历历在目,居然好巧不巧遇到了三年前被谢晋安设计坑杀在苍岭的叛将沈翊之。
姜棠隐暗道倒霉,这家伙不带着人直逼皇宫,拿下玉玺,在城外晃悠个什么劲?
沈翊之不知道姜棠隐的心思,他驱策着马,居高临下地打量着这位政敌夫人,戏谑道:“听说你今夜被谢晋安捉奸在床,已经自裁谢罪了。怎么?谢晋安何时这么大度了,居然没有……”
姜棠隐突然抓住鞭梢,垂死的躯体爆发出惊人力量,扯得沈翊之皱眉,在看清姜棠隐脖颈上的红痕后,他松了力道,俯身看着她。
姜棠隐手上的血已经流干了,可她心肺里烧着的恨意却源源不绝。
如果能回京,向捧高踩低的小人低头也好,向偏见的政敌俯首也罢,求生嘛,分什么高低贵贱。
“是非曲折,我已无心辩白,但若是你帮我拿下谢晋安的人头,我就告诉你,玉玺藏在哪根盘龙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