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怒。虽说此事已经在大长公主面前明了,但母亲到底没能亲身赴宴,对女儿有所误会,也是常理。故,女儿有几问要请教这位大夫,也为母亲解惑,请父亲容禀。”
“你问。”姜正则瞧姜棠隐这副样子,便知道这事大丫头早就有了办法,索性由她去了。
“第一问,”姜棠隐看向那老大夫,“敢问这位先生,赤焰砂是何种毒物?产自何处?价值几何?寻常府邸可能轻易获得?”
老大夫一滞,支吾道:“这……此乃秘药,产自南疆,价值千金……”
姜棠隐不等他说完,转向海淑云道:“第二问,是问母亲。这锦盒是前几日谢家差人送到女儿院中,当时青杏、春桃等丫鬟皆在,女儿并未动过,只打开看过一眼便合上。母亲的人去搜时,锦盒是放在女儿妆台上原封不动,还是……被别有用心之人动过手脚才呈上?”
海淑云摸着眼泪,:“大丫头你这话什么意思?难道怪母亲陷害你不成?”
“女儿不敢。”
姜棠隐语气平淡,“只是陈述事实。第三问,女儿昨日给三妹妹敷面,用的是从这锦盒中舀出的粉,兑的也是我房中的玫瑰露。若这粉真如大夫所言含有剧毒‘赤焰砂’,为何女儿用手舀粉、搅拌,甚至指腹也沾染了不少,却至今双手完好无损,未见半点红疹溃烂?”
她说着,抬起自己的手,展示给众人看。
“若说手脸有所区别,可女儿这几日也是日日用珍珠粉敷脸,为何我没事,偏就三妹妹出了事?”
姜玉娇慌了道:“你说你日日用珍珠粉敷脸,谁又能证明?别说潇湘苑的丫鬟,她们可都是你的人。”
“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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