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吧,瞧上哪个就和祖母说,瞧不上也不要紧,偌大一个元朝,不怕找不出你心仪的儿郎。”
“怎么都是些低品阶的文官?”
大长公主答非所问道:“武官成日里打打杀杀子孙缘浅,配不上你。”
真相其实鱼夜阑也知道,无非就是鱼家已经军权在握,不仅不能和武官保媒,也不能和高品阶的文官联姻,不然难免有结党营私的嫌疑。
鱼夜阑从里面挑了几个最顺眼的出来。
其中有一张一个不小心飘到了地上,鱼夜阑拿起来一看,也是个模样俊秀的男子。
“把他也加进去吧。”
嬷嬷低头一看,原来是京城西柳家的公子,柳家和姜家是姻亲,倒也勉强入得了眼。
这场宴会最终是办得虎头蛇尾,宴席还没开,贺燕回便负气出走,骑独自返程,沈翊之怕他又出什么意外,只好带人追上去。
人没到齐,姜棠隐也不能讨赏,或者是此事闹成这样,也没有了赐婚的必要。
最后,更是在上报逆党叛逃的时候,草草结尾。
“我听说那逆党原本是鱼郡主揪出来的奸细,此次就是为了押解他进京。怎么好端端的,人到了京城,反而逃了呢?”
姜棠隐和云越香坐在同一辆马车上,她又想起这几日称病不曾外出的谢晋安。
来马球会却连连称病,而且将事情做得这么明显,惹人怀疑,也不是谢晋安的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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