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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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宁夕嘴硬，“当然没有，才认识多久啊，我才不是那么随便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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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重要的是，你要想明白，你是对他有点意思，还是对高中时候的白月光仍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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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宁夕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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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们先换个方向盘一盘，你觉得他人咋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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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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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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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长得帅，饭煮得好吃，有耐心，就是情绪不太稳定，忽冷忽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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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嘚，还说没好感，赞美张口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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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陈述客观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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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他一起开心吗？”江佳辰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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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宁夕诚实地点头，“我觉得挺奇怪的。做我们这行都得把自己当半个演员培养，你想我们以前做直播的时候，什么时候该笑，什么时候该闹，心里门儿清。恰到好处地甩出包袱，取悦观众，别人开心了，自己的情感也像是高潮了。每种快乐都被计划，每次喜悦都被安排。这几天我感觉人挺迷糊的，也不知道为什么开心，但是还挺开心的，无缘无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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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心就行了。想那么多干啥。”江佳辰拍拍她的脑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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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不知道为什么开心，所以才不敢放任自己沉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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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总想把什么都看得清楚，但是感情这回事，是不可能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列出个一二三四的。你和有的人费劲巴拉才走到二，而有的人一上来就是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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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明不白得到的，总怕一不留神就失去了。”许宁夕有些懊恼：“大白天和你聊这些，感觉我像喝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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