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她我可以去保护她,可以做她永远的雨蓬,可以分享她不能同爹爹说的心事。
我们之间,没有名为年龄、身份、阅历的壁垒。
「娘,我比你想象的要强。」我握住了娘的手。
她回过头来看着我,我用绢帕拭去她眼角的泪滴:「你也可以对我哭。」
母亲,也不必比子女强大,丈夫,也不必一定要撑起这个家,在诀洛的一切都是不遵常理,殿下是女子,爱的是女子,这座城自上而下都与别处不同。是那么的不合理,又是那么的合理。
她是母亲,也可以脆弱,可以哭泣,可以继续活得像个轻盈敏感的少女,我是女儿,也可以强大,可以坚定,可以分享她的喜悦和哀愁。
「爹不在,就让我来保护你。」
娘泪眼蒙蒙地看着我,泪水如落线的玉珠。
我不喜欢她落泪的样子,便问她:「娘,他们都说十月怀胎,为何你和爹爹成亲八个月不到就有了我?」
她止了泪,满脸绯红,不答我,却说,等我出嫁那日就知道了。她顾左右而言他,脸上羞红把我赶了出去,合门前再度摆出母亲的姿态说小孩子要早些睡觉。
我……我什么时候会出嫁呢?我未来的相公,又会是什么模样吗?
至少得满腹经纶吧。
至少得成熟稳重吧。
最好还别和官场扯上关系,不然弄得像爹爹这般,怪身不由己的。
我想着想着,进入了梦乡。
作者有话说:
汗骁:有任何一条是我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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