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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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为自己不动声色、瞒天过海，实则通红的耳根早已出卖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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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苒没揭穿他，因为盛淮屿不知道，在祝苒眼里，这个吻是苦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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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涩的吻为接下来的一切做了铺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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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都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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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消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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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十八岁的祝苒在冷酷地说出一切真相后，面对十八岁时的盛淮屿“那我们刚才的亲吻算什么？”的质问时，轻漫随意地给出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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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二十三岁的盛淮屿再次问出相似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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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如一只垂亡犹斗的困兽，这么多年困于这个问题，一直没能从过去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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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二十三岁的祝苒不会再给出那么伤人的回答。但除了在盛淮屿问完的那刻用力攥紧手，她也再也不能给出其他任何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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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忘了吗？”良久，祝苒终于艰涩开口，“就当一切都没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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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开了口，却是这样一句伤人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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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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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淮屿在唇齿间反反复复地咀嚼这四个字，也不知道到底过了多久，他在浓且深的黑暗中无声又漠然的扯了下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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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子再次迈动，这次，他没有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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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在这时，一句咬牙深且狠的“不能”缓慢顺着风的方向落进祝苒的耳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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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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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死不休的架势和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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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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