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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完这一切,我一拍大腿,决定明天无论如何也要找到那个秋荑,让他想办法把自己给弄回去,顺便套套何伯的话,问他藏宝室在哪儿,听屈云池今天说话的意思,何伯应该是管账的,盯着他一定错不了。
我既然来这里一趟,不能白白被揩油,怎么样也要捞点回去。
第8章 他叫什么来着? 子…………
第二日晨光初入之时,我便从梦中惊醒过来,要说做的梦,已经变作一团浆糊,但是心惊胆战的感觉,从梦里延续到了梦外。
我擦了擦额头的汗珠,微微喘气,觉得奇怪,就算当年高考的那两天,我也能像死猪一样睡到班主任给我打电话。班主任告诉我还有15分钟开考,要我就算躺尸也要等考完再躺,躺之前也得留份有价值的遗物。
我这短短的二十多年几乎没有因为害怕失去什么而恐惧过,人生一世,缘聚缘散,执着不了,人与事都是如此,我一直都记在心里。
可是昨晚的梦里,分明是在恐惧会失去什么,心里像被剜空了大半,在丛丛火光中,面对一个深不见底的悬崖满脸是泪。
这个梦,到底是我的,还是屈云笙的?
我不敢再耽搁,赶紧摸了衣服套上,里外三层,闷热的慌,头发也胡乱束个大概。我观摩了两天,发现这楚国的男子除了喜欢细腰,还喜欢披散头发,只留头顶上一小搓被束着,若是像笙哥这种颜值水平,长发一披,还勉强说得上销魂,但若是歪瓜裂枣的模样,再配上长发,真是一言难尽。
我走出门,天空还泛着鱼肚白,洒扫庭院的小斯看见我,赶紧点头哈腰,一脸谄媚的笑意:“四公子,您今日起的真早,是要出门?”
我点头:“本公子今日要去宗庙祭殿找我师父,你叫人备个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