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不能这么不拿性命当回事啊。
我伸手去拉他的手腕,把小铜刀交还给他,尽量温和地说道:“子玉,莫要看轻自己的性命,也莫要把我屈云笙看得太过小人,我是真心实意向你解释,并不是威胁或者怀疑,虽然我和秋荑只是名义上的师徒,此前除了拜师典礼也从未来过此处,但既然拜入了这道门,你我二人就是师兄弟,你方才那种做法,真是伤透了师兄的心。”
老子觉得自己的脸皮也是厚到家了,瞎话编的十分顺溜,十分坦荡,连自己都差点信了。
我之前就纳闷,既然屈云笙和他都是秋荑的徒弟,为何他那日说他只见过屈云笙一面。
秋荑告诉我因为屈云笙只是个挂名徒弟,究其缘由还是因为“断袖”那个毛病,别的公子哥断就断吧,娶妻生子照常不误,偏偏笙哥非要断出个一生一世一双人来,屈氏夫妇寻遍名医偏方都治不好他,秋荑那会儿正好缺钱,便编了个瞎话,说屈云笙中了一个厉害的蛊毒,只有拜他为师,好好修习去蛊之术,才能重获新生。
所以屈云笙只在拜师典礼那天来过祭台一次,他毕竟是贵族公子哥,不可能跟这些乡野子弟混在一处,秋荑向来是上门授课,服务十分周到。所以我估摸着那一次见面就是在拜师典礼上。
子玉果然愣了一会儿,神情莫辨,眼神中透出几丝疑惑。
我咧嘴一笑:“虽然你入师门早一些,但我比你略高些,年岁应该也比你略大些,我这个徒弟本来就当的有些不合常理,所以也不能按常理来排顺序,日后你不要一口一个公子的叫我,就叫我师兄如何?”
子玉凝滞片刻,忽然勾起唇角:“屈公子果然和别的贵族子弟不太一样,不过要叫你师兄,我也一样叫不出口,毕竟我这个徒弟当的很合常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