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绝对是洁癖发作了。
寒冷的一月,冷得好像要冻住许许多多炽热的少年。
与此同时忙着收拾东西的乌野众人,边流泪边珍重地望向乌野“飞吧”的横幅,武田老师心疼地努力安慰他们,然而泽村这些即将毕业的三年级释怀地说:“没事的老师,能走到这里我们已经很开心了,以后就拜托您照顾他们了,乌野的未来还很长,劳您多费心。”
“嗯!”
月岛躲到角落悄悄擦眼泪,大拇指撵掉湿热的液体,一直关注他的月岛明光感同身受地捂嘴,呜咽着感慨比赛结束得如此之快,田中伢子给他递纸,“呐,擦擦吧。”
“这就是体育竞技的魅力吧,既有欢呼胜利的激情,也有遗憾落败的悲伤。”
宇内长舒口气,发现春香到现在还没回来,便给他发了消息。
大厅——
从医院回来的日向借助研磨的平板看完了乌野跟鸥台剩下的比赛,得知结果后暗自攥紧了拳头,谷地找不到话,只能跟研磨一起默默陪着他。
好冷的春天。谷地想。
*
春高赛程紧,第二天早上就是半决赛,枭谷对上鸥台,一林对上犬伏东。
离祂越来越近了。
爱子和丈夫挨坐在一起,指尖不断点着腿上的皮包,有微小的尖锐凸起磨着指腹,柳爷爷兴奋地为枭谷加油,见爱子不是很有精神的样子,便问她是不是累了。
“人老了,身体经不起折腾,正常。”
“才六十几能有多老?我们后面还有好多年呢!”柳爷爷絮絮叨叨,“我们还要看着小风和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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