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好像刚在昨天。
卡尔和别人都不靠近、只和他最好的日子总是那么长又那么短,长到穆勒觉得已在平安夜过完了自己的一生,短到他好像才刚刚品味了一秒钟的幸福,痛苦就千倍,万倍地狂卷而来。
“我不信。”穆勒不笑了,他一点点笑意都找不到,一点点能拿到做活跃气氛和插科打诨、让他能找到或遮盖住自己思绪的笑意都找不到,眼珠仿佛也缩小了,变成了极其极其浅的蓝色,远比卡尔的眼珠子更浅,瞳孔好像也在缩,他的一切仿佛都在极其用力地收缩:“你喝一整晚的酒,是为了他吗?”
卡尔愣了一下,忽然想到那时他打胡梅尔斯,脑子刚捕捉到一点灵光,还转不过来,只是本能地摇头。
“你在车库里哭,是为了他吗?”
卡尔继续摇头。
“……是为了马茨吗?”
卡尔愣住了,穆勒的瞳孔看起来要缩成一根针了,卡尔连忙说:“不是,不是,但你怎么知道……”
“你给他们俩都画了画,对不对?他们俩都知道对方,是吗?”穆勒忽然笑了,但这笑不像笑,竟如被人拿刀强行割开了伤口:“怪不得他的画在曼努的口袋里。”
啊?卡尔真服了,他为了那两个愚蠢的小纸条到底付出了多少,真是连环翻车翻到底……卡尔的脑壳都疼了,万万没想到穆勒竟然早就知道了胡梅尔斯和他的事,难怪他一直对胡梅尔斯的态度怪怪的,那一拳头胡梅尔斯真是挨得太冤枉了。
而且现在穆勒仿佛还在脑补什么他们三个人玩很花的剧情。
苍天啊,那种不能过审的事,是不择手段的,作者这种鬼鬼祟祟的谋算,就算告诉他们,他们也不会做的!
“我和马茨之前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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