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怎样聪慧,对情感的处理也不会圆滑老道。
这也导致了湛凞的隐隐不快。湛凞接到密报的时间是六月初,午间已很热了,密使跪了半天,也不见王爷让他下去,有些惶恐。半响,湛凞才似乎不经意地问:“可有公主来信?”
“没有。”
湛凞眼中闪过不快,又道:“口信?”
“没有。”
湛凞微微有些气馁,让密使退下后,独自来到后园的玉湖散心,才走两步,便被湛洵唤住。
湛洵笑道:“少年不知愁滋味。是谁让我儿眉宇间淡淡愁绪?”
湛凞也笑道:“父王说笑了。只不过没有仙仙的只言片语,心下有些烦躁。”
湛洵乐道:“这不怪仙柔,非常时期小心为上。你这就是小女儿心态。”她完全把自己排除在外,“你母后这几日风寒渐好,三日后我们就去栖梧山,这里的一切,你可有把握?”
湛凞目光朗朗,道:“父王放心。这些时日女儿已梳理明白。为上者需要识人用人更要会制人,一切以人为本。”
“好。”湛洵欣慰笑道:“不过人心难猜,这些说起来简单做起来很难,需要历练。父王给准备的那几个心腹皆是可用的,你可先依仗他们,慢慢磨练那识人用人制人之道,但凡事要多留心眼,依仗可以,却不可依赖,且不可完全依仗,要学会制衡心腹,一切为你所用。”
湛凞不住点头,“女儿记下了。您和母后一定要多给女儿来信啊。”
湛洵心中苦涩,也许她这一去,就要像她父王一样再也不会回来了,可面上却依旧笑着,“那是一定。对了,北狄的使者已到了益阳,还带来五个美人儿,说要和我们端地联手共同讨伐晋朝,你以为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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