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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武历来很怕他兄长,委屈道:“只是说说。”
“祸从口出。你想死滚一边去,别连累娘和我。”朱文很生气。黑夜中,这两人全然不知自己的对话已全部被武师德派来的人听去了。
听了禀报,武师德觉得公主这事做得有些离谱,便一大早匆匆去求见了公主,将昨晚的两兄弟的情况说了一遍,又道:“公主,御林军中我们也有人,您何必用两个不可靠的泼皮?”
“本宫知道你的疑虑,”闵仙柔将在车辇中听到的朱文话语略略说了一遍,“一个赌徒难得还有份清醒,给他机会,说不定有意外之喜。至于他的兄弟,你要派人盯着。”
“我会时刻让人盯着这两兄弟,只是,”武师德不解,“单凭他说的几句话?公主,这是否很草率?而且这小小的城门兵又怎么值得公主花费心力?”
大清早,闵仙柔解释得有些烦,可语气还是一如既往的平和,“你没听过俗语吗,现官不如现管。你别小看城门兵,有时城门及时打开可是事关全局。本宫知道御林军中有我们的人,而且职位不低。可一旦有了风吹草动,这些人必定会被监视,闵踆和闵炫也不是傻子。这时无权无势的泼皮最安全。你不用担心他们背叛,以他们现在的近况,想出卖本宫都找不到门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