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解了喉咙的沙热感。
\n
眼前喂他喝水的模糊身影,双眸却异常晶亮,黑暗也不能遮掩其光芒。
\n
白江蓠暗自唾骂了纪楚蘅几声,再一次睡去。
\n
等他再次睁眼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不在原先的病房中。
\n
宽敞的房间,灰色的大床上,只有他一个人。
\n
落地大透明窗户半开,微风卷起轻纱,空气中似乎还带着大海独有的咸味。
\n
白江蓠刚动了动,浑身难受,没有力气。
\n
他咬着牙,心中纵使将纪楚蘅骂了几百遍,最终只是吐出两个字:“禽兽!”
\n
声音暗哑得不像话。
\n
“嗯,是我不好,没有顾好阿芜,阿芜先将药给喝了。”
\n
白江蓠一回头,纪楚蘅不知道何时站到了床边上,白色瓷碗在他修长的手上相得益彰,又是自责又是心疼地看着他。
\n
白江蓠哼了一声,傲娇地转头不想看纪楚蘅,没有丝毫背后说人坏话,被人抓包的无措。
\n
心疼?
\n
这个时候,来装什么好人。
\n
昨天他求了纪楚蘅那么久,也不见纪楚蘅心软放过他。
\n
后来他晕了过去,也不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事。
\n
想也知道,不会那么容易结束。
\n
自责?如果纪楚蘅现在的嘴角能别上扬得那么高的话,还有一点说服力。\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