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到连贺寿都不愿意派人来,那么他这个质子的日子,只怕会更难。
漠渎平日里被困在皇城,只能小心又惶恐地打探消息。
“当然,”陈闻道怜悯地拍拍漠渎的肩膀,“北戎已经回了消息,会由大王子带队前来皇城。你很快就可以见到亲人了。”
“大王子……我的大哥?”漠渎眉峰扬起,深邃的眼窝里迸发出光彩,惊喜又不敢置信地再次求证,“是我的大哥会来吗?”
陈闻道说:“是,到时候他入宫贺寿,你们便能再见了。”
漠渎欢天喜地地与陈闻道告了别,沐浴着陈闻道的目光离开。只是他转身的一瞬间,脸上的笑意便全部消失。
四下无人,只有此刻,他既不是学堂里唯唯诺诺、小心翼翼的漠渎,也不是与亲人阔别十年,“思乡心切”的质子。
漠渎想,他不会一直呆在这里的,他本应该是北地的狼,被困在酥骨的南国太久了。他必须想办法回去!
他转过假山,迎面撞上一个身着宫女服饰的少女。
“王子恕罪!”那少女显然是认识漠渎的,当即跪下身子,垂头认错。
漠渎在宫中的地位尴尬,肯唤他一声“王子”的人并不多,他不由得垂眼睨着那宫女,心中起了几分兴味:“起身吧,你叫什么名字?”
少女抬起头,露出一张秀美又楚楚可怜的面容,柔声道:“奴婢是奕河公主殿里的婢女,名唤青容。”
奕河公主是皇帝的二女儿,年纪与李奕璋相仿,按照中原的习俗,已经到了婚嫁的年龄。
生得确实不错,只可惜她只是个身份低微的宫女,对自己没什么帮助。漠渎想着,随手摆了摆,示意她起身:“你走吧,并没有冲撞我。”说完,他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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