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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女孩有志一同,没一个搭理佩里,把他视作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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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里站了一会儿,觉得自己这么干站着显得有点儿傻,他心一横,挺起胸脯,冲着莫莉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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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莉看都没看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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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里深吸一口气,这场面他早已预演过好几次,很清楚自己该怎么做:不喜不怒,不卑不亢,不咸不淡,不冷不热,从头到脚要透露出一种“无所谓”的信号——无所谓莫莉对他的看法(虽然他在意得要死),无所谓莫莉接不接受这份赔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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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得直白点儿,你莫莉·威尔逊算哪块小饼干,我才不在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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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划得挺周全,一开口就全不是那么回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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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莫莉,”刚叫了个名字,佩里就打了个磕绊,甚至差点儿咬到了自己的舌头,顺理成章的,接下来的话说得结结巴巴,“这是赔——赔给你的蛋糕,我——我警告你,以后不许——不许对我摆脸色,假设你敢对我摆脸色的话,我就——呃——我就——我就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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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里简直要感到绝望了,他不敢相信这么不争气的样子居然是自己表现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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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人应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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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无人应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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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旧无人应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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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莉自顾自地摆弄着自己手里的小泥人儿,好像完全被那团泥巴迷住了:她对着小泥人的正面端详了一会儿,目露欣赏之色,又对着小泥人的背面研究了一会儿,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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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里感觉自己像个唱独角戏的小丑,人家就没把他当回事儿,他受不了这股窝囊气,火大地质问道:“喂,我在跟你说话,莫莉,你的耳朵坏掉了吗?喂,你听到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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